爱的战士

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

我、阿爸、大义在一起了(狗晴 补档 切开黑)

食用须知:

1.耽搁了好久地感恩ssr来我家文,最近突然非常想写,特别想,日思夜想那种,所以补完

2.放飞自我,欧欧西突破天际,自由心证,为愉悦自己的文,专业部分,纯粹装逼

3.Warnning:直白的猎奇表现、隐晦的番茄酱元素、幻想病、中二病、偏执症、STK

4.谢谢大家,狗子和他的大义以及阿爸在一起了

5.狗子对阿爸一见钟情,然后陷入自我YY的故事,与阿爸没有半毛钱关系,一个精神病的暗恋故事


教堂外阴暗晦涩的天空仿佛一张饱经苦难的扭曲面庞,年轻神父在耶稣悲悯地注视下正进行着虔诚祷告,满室静谧忽然被木门推开的吱呀声打破。冒雨而来的异乡人站在逆光的门口,被雨水浸润的长发紧紧贴在脸颊两侧,不时有圆润的水珠顺着异乡人瘦削的下颚曲线恋恋不舍滑落。

“抱歉,神父。”异乡人像是才注意到教堂里如石像般沉默的神父,忽而唇角肌肉的牵拉露出了宛若魅魔一样的甜腻微笑,“请问,可以让我避雨吗?”恰逢异乡人身后落下明亮的闪电,暴露在这光芒中的异乡人有着近乎病态的苍白皮肤和雪一样的长发,苍蓝色的虹膜却奇异地令人联想到雨后初晴的天空。

年轻的神父站在十字架的庇护之下,他头顶的圣子用一如既往的慈爱眼神注视着神父,神父不动声色地捏紧了手中的圣经。铂金短发下的鸢紫色眼珠与讲堂里的彩绘玻璃相映成章,在这阴沉又糟糕的天气里被渲染成了更暗沉的色泽。

神父矜傲而冷淡地向异乡人颔首示意,内心却浮现出大段关于恶魔和地狱的描述,他知道有什么罪恶的东西借着闪电劈开的道路,从暗无天日的地狱爬回了人间。

纯白的恶魔乘着暴风雨,驾驭着闪电降临到了这个小镇。

主啊,请给予我对抗黑暗的力量。神父在心中默念道,吻上了挂在胸前的十字架。

大雨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如同诺亚方舟那场冲刷了人类所有罪恶的暴雨一样,尽情宣泄着上帝的愤怒。纯白的恶魔此时狡猾地收敛起了自己一切黑暗面,安静地伫立在教堂门口,那些残留在衣物里的水分一点点打湿地面,最终勾勒出意义不明的图案。

“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神父?”恶魔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那双他根本不配拥有的苍蓝色眼睛里有细碎绒羽一样柔软的请求,顺着眼尾旖旎弧度的雪白眼睫漫不经心地扑扇了一下。

那只纯白的恶魔在诱惑神父,在这黑暗无法涉足的神圣教堂里。

我应该直接了断地拒绝对方的要求。神父这样想着,与圣经贴合的皮肤向大脑传递着烧灼一样的疼痛。这是神的警告,忍受着火焰焚身的神父自虐一般地更加拥抱住痛楚之源,躯体被熏烤的奇异肉香掺杂着地狱若有似无的硫磺甜香,让原本空空如也的胃袋产生痉挛般的呕吐欲望。

“大天狗。”神父听见了自己一如既往的平静声线,所有让人不堪忍受的烧灼痛楚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奇迹地消失不见,与信仰激烈挣扎后的神父疲惫垂下眼睑,他知道自己落入了恶魔的陷阱中。

是因为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还是单纯嘲弄自己这副狼狈模样呢?纯白的恶魔笑了,那是出于自身纯粹愉悦的笑容,像是要好好打量自己目前的凄惨境况,恶魔高高扬起了头颅,那从湿透衣物里探出的脆弱脖颈在神父眼中一晃而过。

“我是晴明,安倍晴明。”恶魔向神父告知了自己的名字。

神父没有注意到恶魔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他从自己的世界中抽出身来时,空荡荡的教堂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恶魔栖息过的位置只留下了一滩暗色的水渍。神父凝视着恶魔曾出现的方向,喉结不经意滑动了一下,接着几乎是步履匆忙地,神父站在了恶魔栖息的位置。

那里还残留着从地底深处蔓延的阴冷气息,像是整个人被恶魔从身后紧紧拥住,神父感受到了从背部慢慢侵入体内的寒意。

晴明晴明晴明……他呢喃着恶魔的名字,如同恭敬地呼唤着主,鸢紫色的眼珠最终归于一片浑浊的泥泞色彩。

恶魔来到小镇的第二天是一个格外晴朗的日子,像是在补偿昨日的暴雨一样,温煦的阳光洒满了小镇每一个阴暗的角落。神父从教堂迈出的第一步,便看见了纯白的恶魔躲在大树投下的阴影里,连灿金色阳光也无法消融的雪白皮肤呈现出了昨日不曾见过半通透质感,只要一眼就可以透过那畏惧阳光的皮层表面看见埋藏其中的血肉和骨骼。

明明是恶魔却有着和人类相似的身体结构。

树枝把阳光切割成类似蝠翼的影子,恶魔拖着自己宽大的双翼向神父问好:“早上好,今天真是个好天气不是吗?”恶魔暴露在阳光下的眼珠颜色比昨日要更浅一些,今天看上去更像是漂浮在海洋中的巨大浮冰,“这是对昨天的谢意。”恶魔递给神父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纵使用层层叠叠纸张包裹的盒子飘来无法掩饰的腐烂甜香。

神色平静接过恶魔谢意的大天狗感到了从掌心里传来的黏稠触感,有鲜艳而温热的液体从包装的缝隙中滑落,顺着指缝落入地面。那不知名的液体滋养了地面之下沉眠的种子,他听见了幼嫩植株顶开土层肆意生长的声音,喧哗而刺耳。明明是被艳红液体的滋润,那些疯狂生长的植物却开出了洁白无瑕的花朵。修长花茎上细密的小刺割破了皮肤,这群诡异的植物贪婪地吸取着从伤口流出的鲜血,他被荆棘缠绕。

“神父,您不舒服吗?”早已料到这一切的恶魔却摆出了虚伪的关心面孔,那隐藏在眼底深处的恶意如锋利的刀刃一样划破了大天狗的心脏,得不到回答的恶魔上前搀住了大天狗摇摇欲坠的身体。那被荆棘缠绕的疼痛更明显了,大天狗空出一只手死死捏住了胸前的十字架。

他望向身旁近在咫尺的恶魔,从敞开的衣领里可以窥见形状优美的锁骨和轻微起伏的胸膛,恶魔搀着他的一条手臂,那加诸于自己手臂的力道简直像是要卸下这条胳膊作为战利品一样,太过接近十字架的恶魔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那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色皮肤更加苍白起来。

“神父,您还好吗?”尝到了与自己同样痛苦的恶魔皱起了眉头,他把自己送回了教堂门口就迫不及待想要离开,却碍于伪装而强撑微笑。

心中浮现出扭曲的快意,大天狗沉默地摇了摇头后松开了恶魔的双手,他望向恶魔欲言又止的面孔说:“小镇晚上并不安全,你初来乍到多加小心。”

神父违背了自己的信仰,对恶魔发出了警告。

纤长的睫羽令人联想到遮掩住珍宝的垂帘,恶魔冷色调的虹膜因为这没头没尾的话语瑟缩了一下,他矜傲地敛起下颚,绽放在唇边的弧度如同热带雨林恶毒却艳丽的花儿。泛起细微涟漪的眼眸直直望入神父波澜不惊的鸢紫色眼睛,沉默不语的晴明像是在判断大天狗所说之言的真实性,不过片刻之后,恶魔露出了更灿烂的弧度。

“谢谢您,神父。”连讽刺的微笑也流露出深渊恶魔特有的吸引力,哪怕是信仰坚定的主教在瞧见这纯白恶魔的惑人姿态后,也会动摇心中的信仰吧。这样安慰着自己的大天狗,在心中默念出一串告罪词,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会被外表欺骗的凡人。

作为这个教区唯一的神父,大天狗觉得自己有必要对小镇的治安负责,尤其是在如今有恶魔侵入小镇的情况下。在主的见证下将圣经和十字架放在教堂里,紧闭双眼对主虔诚忏悔之后,大天狗默不作声地拉下兜帽,掩去了自己那头过于显眼的铂金色短发。

这一切都是为了大义。

再次仰头望向被钉于十字架上的耶稣,穿过彩绘玻璃的不详晚霞给面容悲悯的圣子镀上了一层血色,随着时间移动的晚霞像是从圣子伤口处不停涌出的流动鲜血。滴答滴答,滴答滴答,鲜血顺着十字架滴落至地面的噪音不断在大天狗耳畔回响,伴随没落夕阳一同蔓延的阴影里是大片粘稠的鲜血,大天狗握紧了双手,执拗地注视着脚尖前不断扩散血泊。直到双眼干涩之时,一片又一片的羽毛从教堂的穹顶优雅飘落,纤尘不染的雪白羽毛坠入了污秽的血泊中,大天狗只是漠然地看着那些羽毛被染成了肮脏的黑红色。

“Father。”真挚的呼唤夹杂着不怀好意的轻笑,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硫磺甜香须弥间占据了整个教堂,不甘深渊爬出的恶魔突兀地从背后拥住了自己,在恶魔身后极尽展开的漆黑双翼以绝对保护者的姿态把大天狗包裹在内,双翼上层叠的羽毛遮蔽了一切光线。

我应该杀了他。大天狗默不作声地想到,眼角余光瞥见触手可及的圣经和十字架,他猜不透身后恶魔的想法,那个傲慢又狡黠的怪物默许了大天狗伸手去够到那两样对他来说极其危险东西。在这样光线昏暗的条件下,恶魔那不被阳光祝福的皮肤苍白得可怕,犹如脂玉雕刻般的漂亮手指能轻易勾引出人类心中最暗沉的欲念,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第一眼看穿了对方的真实身份,大概也会和其他庸人一样盲目赞赏这份美丽吧。

修剪得体的指甲泛起花瓣似的淡淡粉意,恶魔微凉的指尖顺着大天狗的小指外侧,一路滑向包裹在禁欲神父袍下的前臂。大天狗的动作僵住了,恶魔银白的长发亲昵擦过神父不苟言笑的侧脸,徒留东方丝绸般的柔软触感。

“Do you want to kill me,father?”明明用示弱一样的可怜语气,却由于恶魔那漫不经心的态度而牵扯出几分嘲讽味道,“You can't kill me。”恶魔扔下毫不犹豫的预言,被恶魔触碰过的肌肉还在不停颤抖,大天狗颓然地垂下手臂。

是的,他杀不了这只恶魔,这个事实从他第一眼看见对方就知道了,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再次赢下一局的恶魔满意地离开了,在羽翼扇动带起的气流声后,大天狗得以看见窗外已漆黑一片的天空。地面上的血迹和羽毛,或许还有那只撩拨自己恶魔,消失不见的一切都如同一场奇异扭曲的梦,身体和心理都疲惫不堪的大天狗离开了再也无法庇护他的教堂,融入了浓厚的夜色中。

要想在小镇上找到恶魔的行踪是间十分简单的事情,在自己未能监视的时间里,雪白的恶魔已凭借自身特性,赢得了所接触小镇居民的一致好评。潜藏于阴影中的神父注视着心怀恋慕的少女给恶魔多加上了一勺枫糖,甜蜜的、美好的浅金色液体在半空中拉出粘腻的丝线,一头缠绕着面色绯红的少女,一头勾上温和微笑的恶魔。

这是罪。

大天狗在心中对相视一笑的两人挥下裁决的铁锤,一旁提起少女甘甜心意的恶魔向他栖息的巢穴走去。那是一栋租赁出去的两层小楼,斑驳的砖红色墙面铭刻着岁月的痕迹,老旧却干净的窗帘阻挡了一切好奇视线的窥探,神父目送着恶魔打开铁艺大门,在窗前停留的身影挽起半边帘布,一小簇暖橘色的灯光从窗口倾斜,温暖了半边夜色。

恶魔会在房间里做些什么呢?

大天狗抬头望向那一小簇光晕,心里满满全被恶魔的身影占据。他或许正依在床头翻阅晦涩难懂的黑魔法书籍,也有可能一边细数着自己引诱的人类灵魂一边啜饮鲜血取乐,神父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恶魔栖息的巢穴便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的晴明默不作声地松了口气,故意透露给跟踪者的部分或许让他感到无趣离开了,站在窗边假装欣赏夜色时掠过转角的阴影,上一秒还在那里的不速之客已经悄然离开。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棘手的案件了,晴明转身给自己倒上一杯白水。

出于感谢和打探情报而去接近昨天遇见的那位神父或许并不是个好主意,思考到这里的晴明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今天早些时候去搀扶对方的手臂留下了用力极大的指印。如果不是考虑到他们两人的的确确是第二次见面,晴明都要怀疑那位容貌佚丽的神父是不是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了。

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目前得到的所有情报,晴明在纸上写下几个可能性的推测后又一一用笔划去,最后把纸张揉成一团,晴明沉默地盯着纸团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令人作呕的腥臭物体混杂着甘甜得令人心悸的枫糖一起坠落到地面,那由甜蜜糖浆浇灌而成的物体还在空气中不安分的跳动,大天狗慢条斯理地处理着身上被飞溅起的痕迹,被云霭遮蔽的新月透出点点微弱的光茫,但这已足以让神父看见不远处靠在墙壁上的恶魔。

垂在恶魔身后小频率抖动的翼尖,苍蓝色的虹膜四周有一圈浅淡的光华流转,恶魔赞扬一般地拍了拍手,“您可真是负责。”吝啬地分给那满地枫糖一个凉薄的眼神,遣词用句均遵循着人类礼仪的恶魔却比任何人都要倨傲,“这个可怜的女孩还不致于死亡吧。”

眨眼之间恶魔已经蹲在不甘死去的少女身旁,对方以审视的目光仔细打量过对方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眉眼,然后用恶劣却一针见血的问题让大天狗轻颤着后退了几步。

“你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杀死这个女孩儿的呢?”

仁慈的主会宽恕每一个迷途的羔羊,面色沉静的神父对着铺满鲜花的棺木念完追悼词,然后悄然退下,看着悲痛而麻木的小镇居民们向棺木洒下一捧泥土。那只雪白的恶魔也来了,身着暗色调服装的对方比一开始的模样更符合“恶魔”的身份,排在队伍末端的晴明在新立好的墓碑前放下一束鲜花,忧郁的眼神不经意与大天狗交汇,晴明极快地敛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该用怎样的词汇来形容刚才一闪而过的恐惧?那个自始至终没有流露出半分人类感情波动的神父如同一尊精心雕琢的圣像,令人心生敬意的同时下意识保持距离。这些沉浸在悲伤中的小镇居民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神父的不对劲,他们言语交谈中透露出的隐隐惧意都向晴明暗示着这位神父的不同寻常。

像是为了配合落在队伍尾巴的晴明,刻意最后离开的神父不紧不慢地跟在晴明身旁,铺满草皮的墓地还由于前天的大雨而带着湿润的软度,埋过脚踝的茂密青草沾湿了裤腿,一路无话可说的两人之间有沉重而尴尬的气氛蔓延。

最先打破僵局的是看上去不善言谈的大天狗,神父漂亮的鸢紫色眼珠像是一对昂贵的宝石,无时无刻不在向其他人传递出疏离的味道。大天狗平稳的声线仿佛遵循着某种奇特的韵律,令人联想到那些咬文嚼字的腐朽贵族,“您喜欢鲜花吗?”

没头没尾的古怪对话便这样展开了,晴明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地应对着这位年轻的神父。

“希望您能在小镇上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不算轻松愉快的对话以这样公式化的语句作为了结尾,说完这句话的神父似乎还有其他要紧的事情,随即便匆匆离开了。

晴明踏出墓园的时候恍惚听见了白骨被踩碎的一声轻响,也许这场屠戮远远没有结束,他想到。
又是那种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滑腻视线,隐藏在黑暗里的什么人再一次尾随上了晴明的身后,那个什么人在每一个晴明停留的地点站立,偏执地重复了一遍晴明的经历,如附骨之蛆爬上脊髓的危险感。

是谁?

生物本能的恐惧让晴明几乎要不顾一切地逃跑,施加于心理的压力让晴明不得不点亮房间里的每一盏灯,直到黎明。他知道的,正如那个人知道他,炽热的视线描摹般掠过每一寸裸露的皮肤,如同高高在上的国王在巡视他的领土。

墓园里新的墓碑一块块竖立起来,被那个什么人折磨的晴明已经没有余力去揪住这一连串不正常死亡案件的尾巴,憔悴和不安直接表现在了晴明一日日黯淡的眼中。不停接到死神邀约的请柬,奔赴一场场葬礼的晴明望向身旁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的神父,那双鸢紫色的眼睛一如初见般美丽。

安静陪他走完这段熟悉小径的神父深深凝视了他一眼,或许那眼神中包含着复杂的意味,低头看着脚下超过脚踝高度青草的晴明忽视了神父的那个眼神。

“您或许可以来教堂祷告。”这样说着的神父如同前几次一般,急匆匆地离开了。

在恶魔勾引人类堕落之前更快出手,大天狗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这份大义,还是单纯想要圈养这只不同寻常的雪白恶魔。他目睹了恶魔的一天天衰弱,没有人类灵魂作为粮食的恶魔虚弱得连普通野兽也比不上,在主的注视下完成了一天的祷告,大天狗毫不意外地转头看见了坐在长椅上的恶魔。

邪恶的,却又让人怜惜的恶魔祈求地望着他,他主宰了这个恶魔的一切。这个甜美的认知让神父整个身心都愉悦起来,他为了这只恶魔背弃了一切,对方也应付出和自己对等的代价,或许在处决那个少女的时候神父尚不能理清自己的情绪,而现在他可以万分确定自己在第一眼便爱上了这个恶魔。

想要一直看着他,想要这恶魔不再去诱惑其他人类,想要让他成为全部属于自己的东西。

“您喜欢什么样的鲜花呢?”

这样轻声询问的神父,视野被铺天盖地的玫瑰花瓣覆盖,那是和恶魔本身截然不同的艳丽色彩。馥郁的芬芳和玫瑰柔嫩的花瓣,神父和恶魔在这圣洁的教堂里相拥着被花瓣覆盖,像是一场盛大的婚礼,又仿佛一场决绝的葬礼,恶魔的吻带着火焰的灼热味道。

教堂外的一小片空地上被神父种满了艳丽的玫瑰,不得不在他身侧的恶魔恶意笑了,他每一次的开口都涌出大片玫瑰花瓣,大天狗身上有了挥之不去的玫瑰甜香,恶魔栖息于神父经过的每一个地点。

“You can't kill me ,fa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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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后面不想写了,所以进展飞起,情节一团糟,细节恶心。(不想看第二遍,不捉虫了,错别字啥的将就看吧)

看心情补个细致版,目前结局随便你们怎么想。A游戏了,CP没A,缓慢填坑中……估计下一篇也是这个调调的狐晴(沧桑.jpg


被封了,补档

假装日更,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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